姜小渊将一切都告知了姜亦依与夙沧墨,忍不住抱怨两句:“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要跑到那儿谈话,难道就不怀疑茅房里面有人吗?我当时在里面大气都不敢出,险些蹲的脚都麻了,幸好他们及时离开。”
姜亦依想,掌柜的和老板娘应当是在茅房隔壁的一个角落谈的这事儿,从那儿可以看见茅房里有没有人影,不过姜小渊的个儿矮,掌柜的和老板娘没有看到,这才被姜小渊听到了这么些话。
“如此看来,那县令的确是有问题的。”这一点,姜亦依在看到县令的时候,便有所察觉,只是一个直觉罢了。
现在掌柜的和老板娘的话,倒是将她的直觉证实了。
夙沧墨低垂着眸子,只轻应一声:“藏得挺深。”
“说来,这些地方的县令怎么个个儿都有问题。”上一次的那个县城,县令便是一个无能之人,现在的这个县令又行事诡异,这可真是……
“离京城太远,仗着无人管束,便开始为所欲为。”夙沧墨的情绪没有丝毫的波动,嘴角扯了扯,“只要手上握了权力,没有几个人能够坚守本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