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小砚愣了一瞬,老实地说:“感动啊,但是以牺牲健康为代价的感动还是算了吧,我们之间没有必要搞这些事情。”
晏锦书忍不住笑出声:“我们今天才真正地确定关系,为什么你已经是老夫老妻的心态?”
“哎……也是哦。”时小砚想了想说,“可我们已经这么熟了,我要是表演个‘一脸感动的少女娇羞’,你不觉得挺可怕的吗?”
“不啊,你表演的话,我会鼓掌。”晏锦书怂恿她。
时小砚一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说:“我看你是学会使坏了!”
晏锦书也不躲,结结实实挨了一下,“啪”的一声还挺响。
时小砚紧张地拽着他的衣袖问:“疼吗?你怎么不躲啊?平时不是怪会闪开的……”
明明动态视力好得很啊。
“‘平时’有跟你保持距离,有足够的时间躲开,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,我躲不开了。”
晏锦书一句话说得,时小砚觉得他好像是在就事论事地说物理距离,又好像是在说别的“距离”,反正在她听来,感觉还怪害羞的。
她的手刚刚放开,就又被他抓回去了:不愧是有“暖宝宝”之称的人,这么快手就又暖和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