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才听说。”罗健心里感到内疚，他沉默了好一会，抬起头，看着江珊，“我不这样做，他们能够自己投案吗？我报案，即使你抓住了他们，你们讲求的是证据，他们在我的碗里下了药，能有什么证据？只要他们一口咬定没有犯罪，你们怎么跟他们定罪？只是，只是，我没有想到，卢虎会在半路杀害他们。”
“宜生公司的马红兵被人送到公安局内，并附加了一盒磁带，你知道这事吗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罗健点了点头说，承认道：“是我做的。”
“他说有两个蒙面人，另一个是谁？”
罗健想了一下说：“我不知道他是谁？只知道他是一个流浪汉。”
“他现在在哪里？”
罗健摇了摇头：“他行踪不定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江珊又说，她看到罗健的手臂上有一团灰尘，用手替他拍了拍。
罗健感激的看了看她。
江珊笑了笑，便闲聊了起来：“你是哪里人？”
“山西人。”
“父母亲在哪里工作？”
罗健一时默然，他顿了一会说：“母亲早就死了。”
“怎么死的？”
“被火烧死的。”
“父亲呢？”
“父亲腿脚不好，一直在家里。”
“你父亲腿脚不好！”江珊一下对罗健产生了同情，她接着问，“他能劳动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