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杏回到窑里,原来区卓已经坐在那里等候她,看见她回来,就刷的一声站了起来,高高兴兴地连笑带叫地喊道:“胡杏同志!”笑声落了以后,区卓就说我刚到边区的时候,听见人家把我喊做同志,心里面那个乐滋滋的味道真是形容不出来。可是叫我喊别人同志,我怎样也喊不出口,这是很难习惯的呀!”胡杏也笑着说:“可不是么,我刚到延安的时候,也有这种情形,听到人家喊自己同志,觉着浑身的血管都冒出热气来了,觉着真是亲得不得了。唉,为了这一声同志,也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哟!”往后,胡杏就脱了鞋子,盘着腿坐在炕上。区卓不会盘腿,就坐在炕沿上,把离别以后这半年来他们在外面的几个人的生活情况约略说了一遍。他告诉胡杏,周炳最初在长沙工作了一个时期,后来又调到桂林去工作了一个时期,最后,又调到重庆去工作。可是,这半年来,他在蒋管区工作一直很不安心,整天嚷着要到前方去打仗。胡杏插话道:“是的,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,他叫人心疼——就在这里,他的好处也就在这里。”他们谈了大概足足有一个时辰,才算是把他们几个人的生活情况大概地介绍过了。区卓说:“如果要讲得详细一点,那真是十天十夜都说不完呢。”后来,他又归结成这么一句话告诉胡杏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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