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四十岁左右,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安静的拿着一把火钳,偶尔翻动一下烤架下的火碳。
“这就是将进酒?”
乞元禄似乎意犹未尽,拿起酒坛再度喝了一口,而这一口酒至少有二两。
“君不见,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。”
那文士似乎被将进酒这三个字引起思愁,脸上流露出一丝莫名的哀伤。
乞元禄恍若未觉,大笑道:“我却喜欢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”
说完,他看着大帐之外高悬的明月,仰头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把酒坛将帐外一甩,只听得波的一声,酒坛变得四分五裂。
一斤烈酒下肚,乞元禄脸色未变,眼神依然清醒得如同九月天的兔子。
他看着那中年文士:“不知道余先生对这个苏时知道多少?”
余留白静静看着篝火,然而火光再耀眼,却仿佛无法驱散他的眼底的阴影。
“十六年前我孤身入草原,那时候苏时才出生,我对他能了解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