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准也觉得沈富有些狠了,凑到他耳边低声道:“仲荣,主公的意思是户部能有三四成便可,这七成是否太多了?”
沈富淡然道:“平仲放心便是,漫天要价,坐地还钱,商贾之事就是如此,你且稳坐便是。”
听了沈富的话,寇准点了点头,不再多言。
沈富却道:“你等莫以为我如今为官便忘记了如何经商,并州、河套马匹无数,虽然战马价值不菲,但驽马却十分便宜,七成虽然不少,但诸位仍然可以赚不少钱才是。”
“四成。”
温临开口道:“仲荣大人,虽然并州驽马便宜,但丞相不准欺压百姓,要请人的话,工钱一定要给足,这成本却不低,大人以为然否?”
“五成。”沈富冷着一张脸道:“这其中的利润不只是一点半点,莫以为本官不懂,尔等若是再讨价还价,那便请吧。本官说不得得去主公那里辞了这礼部尚书,重操旧业,诸位以为如何?”
沈富这句威胁可是实实在在,若是他真的干起老本行的话,那可就真没别人什么事了。
“仲荣大人还是安心做官,这商贾之事还是由我等来吧,就五成。”
盐、煤虽然都不贵,但经不住量大,上交五成虽然不少,但剩下的利润却仍然很可观,再加上河东的盐坊和采煤场都有熟练的工人,这买卖绝对是只占不亏,否则这些商人根本不可能答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