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吗,师父和师爷都气得炸肺了!”
两人相对着叹息,兆鸣便把他所知的内情一五一十地说了。原来,半月前的一天,兆鹰正在莳花馆跟小九幽会,不料杨慕侠却突然闯进去,如此东窗事发,兆鹰此后自然也就没好日子过了。
“他这是活该!”兆龙没好气地道。
两人又胡乱说了会儿话,兆龙来时情急,也没跟肥四说一声,会贤堂中午来的客人很多是冲着他的手艺来的,所以不敢耽搁,便跟兆鸣告别要去。
后者当然舍不得,兆龙好容易来了,屁股还没坐热呢!
兆龙苦笑,“我还是赶紧走吧,待会儿要是给爷爷和二叔撞见,少不得又要生气!”想想也是,他当年脱离杨家,本就让老头子脸上无光,如今再加上兆鹰这么一闹,杨慕侠如何能不火炸炸的?
刘兆鸣见他依旧从后院墙翻出去,呆呆地站在那里,愣了半晌。本是天高气爽的时节,他偏偏觉得心胸憋闷,秋风扫过院落上空,槐树的叶子簌簌而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