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狠话就不必再放了,孙子。”一柄蓝色飞剑破空而来,直直刺向苍耳。苍耳往后一翻,蹲在地上看着御剑而来的彦卿。
“是你,又见面了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彦卿皱着眉看了看苍耳,问道:“你是熔炬老师?”
“没错,你还记得我。”苍耳笑了笑,“你是我得意的弟子,可惜终究选择了错误的道路。只有鲜血才能淬炼出最强的剑意……”
“嗯,我同意。”彦卿点了点头,说道:“彦卿这就给苍耳孙子放血!”
彦卿话音未落,六柄飞剑瞬时飞出,直逼苍耳。苍耳亮出利爪,挥舞爪子防御。彦卿向前一跃,剑锋向下一沉,佩剑在空中划了一圈后落回彦卿手中。彦卿执剑一挥,冷冽剑气令苍耳一抖。苍耳甩了甩爪子,往旁边一滚,六柄飞剑变换阵型,紧紧咬着苍耳,苍耳团团围住。
昼昙笑着鼓了鼓掌,看得正起劲。一直沉默的景元来到了昼昙身边,笑了一声说道:“阁下真是好兴致。”
“景元将军啊……”昼昙笑了笑,指着彦卿说道:“你这个徒弟太有意思了,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景元笑眯眯看着昼昙,昼昙也笑眯眯看着景元,说道:“我觉得他挺欢愉,适合我。”
“阁下要是不想这么说,可以换个地方说。”
“你指幽囚狱吗?那可真是太好了,我觉得那里应该很好玩!”
“并不是。”雪衣死死盯着昼昙,昼昙挑了挑眉毛,笑着说:“判官大人还挺记仇啊?小彦卿也挺记仇……奥,我差点忘了,记仇是你们的传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