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人从来都不信任戏剧,弗莉沃斯小姐。
她其实并没有在听。
“而且我还在想,生活现在想让我做的就是,穿着礼服在这里疯疯癫癫地过上几年,最后彻底发疯。它就想让我这样。哈!是的!所以我就穿上了破破烂烂的礼服,而且我们仍然邀请了所有人来参加婚礼早餐,因为浪费食物是一种犯罪。”
她再次向炉火发起进攻,然后用灼热的眼神盯着他。
“我认为分得清楚什么是真、什么是假一直都是非常重要的,你呢?”
弗莉沃斯小姐?
“什么?”
如果我把钟停下,你会介意吗?
她瞥了一眼满眼惊恐的猫头鹰。
“什么?哦。为什么?”
恐怕它让我有点神经紧张。
“它并不太吵啊,不是吗?”
比尔·门想说的是,它的每一声嘀嗒就像是大铁锤砸在铜柱上那么响亮。
它就是让我有点烦,弗莉沃斯小姐。
“好吧,如果你想的话就把它停了吧,我想没什么。我只是让它一直转着,好让这里别那么安静。”
比尔·门感激地站了起来,小心地穿过装饰品的丛林,然后抓住了松果形状的钟摆。木制的猫头鹰恼火地盯着他,但是嘀嗒声停了,至少在普通的声音领域是如此。但他确实地知道,在别处,时间的重锤仍在持续不断地敲击着。人们怎么能承受这个?他们容许时间待在他们的房子里,就好像它是他们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