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调慢悠，很平静地陈诉自己下半生的未来。
季蕊静静地听着，思索了片刻，沉吟着道，“这样吧，我可以批准你暂时离职，如果哪天你忽然想回来了，只要我这个公司还在，欢迎你随便归来。”
林凡转过头，动容地看着她，“……谢谢。”
季蕊笑起来，虽然很惋惜，但她尊重他的选择：“你在公司创建初期就来了，这几年为公司也奉献不少，替我分担了很多工作，我一直都很感激你的付出，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。”
第两百七十八章 幸好，你一直都没有放弃我
林凡定定地看她一会，忽然开口，
“其实，有件事我一直都想和你说。”
季蕊神色轻松，表示洗耳恭听，“你说。”
他顿了顿，轻声道：“我很欣赏你。”
季蕊怔了下，然后抿嘴笑了，“谢谢，我对你也是一样的。”
林凡摇头，“不一样的……我对你的欣赏，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。”
季蕊愣住，诧异地看向他，以为自己理解错了什么，眼里满是疑惑。
林凡垂着头，静静地盯着她的眼睛，眼眸幽深，却也坚定。
她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，其实，在刚刚之前，他从来都没想过，有一天他会像现在这样跟她坦露心意，原本，他打算着一辈子都瞒着这个秘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