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!”当门在他身后关起来后,朵丽吐了一口气。
我无情地说:“朵丽,放弃吧,这是没用的。”
“难道要让她得手?”有时候朵丽的内心有点像神话里面被爱人背叛后,将自己的孩子杀掉的米绨。“来吧!”
“我可不干!”吉斯说。樱桃甜筒正淌着水盯着他,我心想,还真迅速。
朵丽没再等我们做进一步的谈判。我在往下走的路上赶上她。“你以为你这样做很聪明吗?”我问她。“你这样倒追他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。男人不喜欢这套。”这番话从维多利亚时代就不作准了,不过我们男人还是一直这么说。
“我不是在倒追他,”朵丽高傲地反驳我。“我只是想要告诉他我们明天早上几点动身。我可不想像你跟吉斯一样整晚坐着喝麦酒。”
这时我们已经到达番薯咖啡厅了,这是一家附有美式自动点唱机的英国版咖啡厅,里面充斥着猫王的录音带。它绝对不是都铎式的结构,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斯特拉福的年轻人及带着帆布袋的旅客。番薯咖啡厅的大小倒让权杖与天鹅显得大多了,而早在我们来到之前里面就已经达到了沸点。
克莉参加的旅行团团员悉数都在那里,包括那个在她能躲开康博比注意时就跟他混在一起的大胡子。这家伙是个冷峻的角色,他的眼睛通常都盯在他一本小黑皮笔记簿上的铅笔素描。克莉跟康博比都不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