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事情盘根错节,似乎冥冥中有一双大手,将所有的一切打乱裹在一起,久而久之形成一个绳结,彼此越拽越紧,再也分不开来。
早知道当时就该翻开老令公给的那个油纸包,看看里头究竟包着什么东西,说不定证据链一连,就能大概猜到当年发生了什么事。
她脑子里混乱一片,所以就看着夜空出神儿。
言子卿正从外面查找蒙鞑的联络人回来,余光看见趴在窗口的祝南星,目光柔和了一些。
他问身边的司墨。
“这两天她都在做什么?有没有想要逃跑的打算?”
司墨摇摇头。
“没有,据我了解,夫人除了会跟看守的人打听先生的情况以外,就是像现在这样在房间里发呆。”
“打听我的情况?”
言子卿知道她会闲不住。
司墨解释:“哦,不是阁主您的情况,是言先生的情况,例如最近身体怎么样,旧伤有没有复发,有没有受到阁里的责问,有没有吃亏等等。”
言子卿了然。
在祝南星的理解里,她夫君是蝉衣阁的人,又因为出卖蝉衣阁的消息为阁主引来杀身之祸,被抓后自然会受到阁中的为难。
“你回头透点消息给她,就说先生没事,一切都好。”
司墨心说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阁主没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