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……”
“我怎么放心?”她几乎是被气笑了,“一个赌棍,一个酒鬼,再加上……”
龙峤扬起眉,等她的下文。
她深吸一口气,把视线从那张看着莫名无辜的脸上移开:“算了,球队和我无关,是我多管闲事。”
侗家自酿的米酒度数都不高,即便药酒喝起来入口也很柔和。只是刚才她喝得急,现在山风一吹,太阳穴竟隐隐酸胀,醉意开始翻涌。已经不舒服了一下午的胃,也一缩一缩地开始反酸。
她匆匆道了声再见,另择了条路离开。
才转过石墙,身子朝前一俯,她情不自禁呕出声来。她中午没吃多少,呕出来的尽是酸水。不算严重,只是难受,还有那种一虚弱就压不住的委屈。
方蔚然扶着石墙,手指深深陷入青苔。
她没有听见脚步声,只知道自己才吐没两下,就有一只手慌乱又笨拙地拍打在后背,一下轻,一下重。
等她转过身,龙峤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把手背到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