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九州笑不出来。
十余个国家,欺负一个内忧外患的魏国,何来的自豪感。
不知是有意无意,东楚的席位,在最末端的位置,居然和徐国靠近。
待陈九州坐下,旁边的徐泊,已经投来复杂的目光。
“徐兄有礼。”
徐泊动了动嘴巴,“陈九州,朕想问一句,你什么时候才会死。”
“徐兄这是为何?”
“你护不住东楚的,你再如何强势,终究是东楚国君。”徐泊凝声开口。
“徐兄也攻不下东楚,有我陈九州一日,徐国便永远无法南侵。对了,上一次徐兄只差一些,便要攻破广陵,想必徐兄后面也查到了,我所来的援军,不过是七万民夫罢了。”
“实则,徐兄是被自个吓退的。”
“你——”
徐泊脸色愤恨,却又无法反驳,那一次,确实是误判,导致全盘皆输。
“陈九州,别得意。”徐泊眯起眼睛,突然起了身,冷冷退到后面,一动不动。
陈九州顿了顿,也一下子明白了徐泊的意思,索性懒得再看。
终于,原本高谈阔论的司马默,注意到了后面的动静,微微皱起了眉。
“徐兄?这是何意。”
徐泊拱手,声音里带着些许愤怒,“敢问盟主,我等是否天下会盟?天下诸国国君,欢聚一堂?”
“自然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