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弃这些文件吧,这不是你的职责,”吕贝卡继续说道,“你父亲指定了一位遗嘱执行人处理他的房产,那人是绝对称职的律师,这行里很出色的人物。让人家来做属于他职责范围的事。我承认你也是最优秀的律师,但那是在处理别人的问题上,你现在已经失去了律师应该有的理智,谁都不能克制情感处理自己的私事,不是吗?停下手来吧,就当是为了我,亲爱的,不要让我再担心了。”
“我马上就完成了,只剩这些了,”我指了指父亲的保险柜,“再把父母亲放在保险柜里的重要的私人文件处理好,就可以了。这些可是他们最重要的私人文件呀,难道不应该由我这个儿子——他们最亲近的人负责吗?你放心吧,把这些处理好,我就会调整自己,让自己从这件事中走出来。繁琐的文件事物,在此刻更能帮助我忘却悲伤,你要相信这一点。现在,请理解我的心情,支持我,好吗?帮我倒一点苏格兰酒吧。我想我的神经需要麻痹一下。”
“好吧,我希望这对你有帮助,”妻子没有办法,只能顺从我的想法,“马上把酒给你。”
现在拿在我手里的,是一份已褪色的出生证明,当然,是我的出生证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