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近乎骇然地盯着她,声音缓缓:“终于说出心里话了,不喜欢我了……温远,那你还能喜欢谁呢?康乔吗?我倒是要看看他变得什么也不是你还能喜欢他什么?”
温远的呼吸窒了一下,然后她轻轻地眨了下眼睛,她有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,“夜慕白你可以不这样卑鄙吗?”
“可以。”他倾身过来。
他沉哑地低语:“只要你爱我。”
温远的声音颤着:“我们的事情和别人无关,夜慕白你不可以……”
“我可以!”他盯着她的眼,一字一顿地说:“温远,你知道我可以的……从你和他见面就可以,我说过不要见他,是不是?”
她闭着的眼角掉下泪珠,“夜慕白,以前不是这样!”
“对,以前是不是这样,那时我内疚我后悔,所以我默认了你和康乔鱼雁往返了两三年,你收到他的礼物时那么开心,会一个人在书房里看上两个小时。那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