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着急的问出口,贺琛却安抚她说她听错了,便借着有工作还开会为借口,挂断了电话。
席清姿敢笃定的说自己没有听错,她的听觉比平常人要好些。
小女人是没听错,刚刚手术中的大门被打开,医生说了刚刚抢救的结果,手术的结果很通俗。
医生点了点头说:“刚刚我们的抢救尽力了,暂时没有生命危险,但短时间内,是没有清醒的迹象的。”
事态万千,诸事难料,虽然有一个名字是人们最不愿意提起的,但现在这种情况,基本就是四个字。
“听天由命”
贺琛闭了闭眼睛,再睁开时,眼睛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种惊慌的闪烁,漆黑一片,镇定深沉。
他看了看哭的不成样子的孟茹澜,赶紧去让向恒安慰她。
他实在干不来安慰人的事,他只适合尖酸刻薄的嘲讽人。
孟老已经转去了重症监护室,他斜靠在病房外的白墙上,冰凉的瓷砖透过他的皮肤纹理传入心里,心里是一片荒凉,寸草不生。
他的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刚见到孟安盛时的场景,那时候的他看起来还很健康,脸上有微微胡茬,但不像有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,像是经过岁月的洗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