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头疼了?朕传太医。”完颜亮摸摸我的额头,正要喊人,被我阻止了,“你饮酒了?”
我看见,他揽着我,坐在榻上,而方才,我一点知觉都无,想必是太晕了,昏了过去。我握住他的拇指,“阿眸没事,喝了一点酒,想不到那酒的后劲这么大。”
他略带责备地问:“你不胜酒力,为何饮酒?”
我涩然地转开眸光,不解释缘由,让他自己领悟。
他没说什么,静静地抱着我。
“陛下不是说不来吗?怎么又来了?”
“朕……政务繁忙……本不想来,又担心你一直等,就来……瞧瞧。”
“哦,谢陛下体恤。夜深了,陛下回去歇着吧,让明哥、羽哥扶阿眸下去便可。”我挣扎着起身,他双臂一紧,将我抱在胸前。
“你身子不适,为什么还弹琵琶?”完颜亮的声音越来越低沉。
“闲来无事,弹一曲打发漫漫长夜罢了。”我幽幽道。
“回寝殿歇着吧,仔细受寒。”
说罢,他抱我起身,下楼回寝殿。
在大殿等候的明哥、羽哥见到这幕,开心地笑了,没有跟着进寝殿。
他将我放在床榻上,为我盖好棉被,“睡吧,好好睡一觉就不会头疼了。”
我拉着他的广袂,坐起身,“阿眸有些话想对陛下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