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公主点点头,又提出疑问,“照你的分析,谋害太孙与指使幻术技人的应该是同一个人,可他如何能预判乳娘的行为呢?”
“这正是我怀疑的另一个点。”晏长风将今日乳娘的异常说与外祖母听,“小太孙的异样别人察觉不到,乳娘不应该不知道,小太孙被她失手摔下城楼后,她几乎是立刻就跟着跳了楼,她前一刻才被吓得失神,又亲眼看着小太孙摔下楼,这双重打击下居然能反应这样迅速,我觉得不正常,难保不是有意为之,不过这只是我的怀疑,我想要单独见一见那个乳娘,可估计太子不会给我机会,他虽然同意我查案,但应该没把我当回事。”
大长公主无奈地笑,“太子要是有你这一半的心思,也干不出来这些糊涂事。”
“太子痛失爱子失去理智也能理解。”晏长风说,“今日我揽下这事一来是为我自己,当时太子要抓我,圣上却要赏我,尽管圣上是好意,但也让太子有些没面子,我不想得罪太子,所以硬着头破揽下这破事,我要查不出来,再让他罚我出出气,这事也就过去了。二来呢,我正是看出太子失了理智,乱抓无辜,恐怕正中歹人下怀,所以才揽下来让您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