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背对着众人，便在大家看不见的角度，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。
慕元夜：“……”
红拂虽然没看到纪灵笙的这个小动作，但是她注意到慕琛的眼睛一直在纪灵笙身上。
那一刻，她心中觉得一阵悲哀和迷茫。
难道就像师父说的，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一个样？
即便是慕琛，也不过是个看重皮囊的肤浅伪君子？
随着纪灵笙接近，慕元夜鼻间闻到了一股清香好闻的味道。
纪灵笙与他并肩站好，方才转身面对院内众人。
她娇艳的面容，在檐下灯笼的映照下，弥漫着醉人的红霞。
令这位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王妃，在此时此刻绽放出了无比夺目的光彩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。
——本来因为今晚的天雷，大家对纪灵笙是又怕又排斥。
但人都是视觉动物。
当她以这一面出现在人前，大家内心的天平就不受控制地偏向了纪灵笙。
甚至在心里自我麻醉：像王妃这么美的人，怎么会是妖女呢？
就算她是妖女，她也不是坏妖女啊……王爷自己都说了是他行事触怒老天，才惹来了天谴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