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令!”
这次傅宏友没有任何犹豫,转身就走。
待到粘杆处没有任何人了,柳貂寺才对国师深施一礼说道:
“国师还真是处处依法行事啊,这两个青年才俊杀了岂不可惜?”
国师横眉冷对:
“大乾以武立国,依法治国,不能因为他们有能力,有才能,便对他们网开一面。多好的青年才俊都不行!”
柳貂寺看着国师这幅样子,也是笑了笑:
“国师,陛下的意思是,若是可以,还是留下他们,可以更好地为大乾效力。”
国师摇了摇头:
“若是触犯国法,绝不留情,别说两个小小的筑基修士,就是你这金丹境体修都不行!”
柳貂寺再次深施一礼说道:
“咱家就是一个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的五体不全之人,没机会犯法,倒是国师您,处处学您老师,却处处不像,当心物极必反啊。”
国师冷着脸说道:
“我的事,不用你管!”
这话谈到这里也就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必要,柳貂寺深施一礼,告辞离去。
剩下国师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大殿里,独自叹气。
再说傅宏友和李梁这两人,正在赶去坊市的路上,两人飞奔而去,李梁看着神态自若的傅老先生,疑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