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恍惚,我也想告诉你两年前的故事,让你为我做一杯这么美丽的咖啡。在Brandy的醇厚中,在暖暖的咖啡香中,我能忘记悲伤了吧。
可是,我的理智在下一秒悄悄回来,我还是固执得点我的Black coffee。我享受最原始的味道,包括爱情中所有的谎言。
今夜,我们就彼此的名字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。
“你小时候,有没有人叫你‘墨水’,‘木头’之类的绰号?”我的位子,永远是你吧台前的那个。
你擦杯子,脸上有陷入回忆时才有的悠然。“当然有。”你笑着,开怀的笑容。“学生真是会想象,从名字的方言读音也能起出绰号。”
我笑起来,想起何影的绰号。念书时我们都叫她“Photo”,即便如今二十多岁的人了,同学聚会上说起她还是逃不掉这个外号。她的名字和“合影”同音,那时我们刚学photo这个单词,不知是谁先这么叫了。我曾对何影开玩笑,说她是我们中间最早使用英文名字的人,结果被她狠狠捶了一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