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万两啊!比朱犇那逆子还多两万两。
还好还好,自家这个还不是最败家的。
“也是去和李长空做生意?”景行帝发问道。
“陛下您怎么知道?”张勋再度诧异了,但转头看向一旁的朱温,心中顿时了然。
朱犇偷拿的那十万两银子,估计也是找李长空去了。
“你们两家的银子加起来,都足有二十万两之多了,做什么生意要用这样多的银子?”景行帝也是啧啧称奇,道:“不过还是那句话,李长空和你们两位的孩子,是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。”
“如此并未触犯任何大乾律例,朕也不好怪罪他们。”
“若是想把钱要回来,那便只管去,朕不予置评。”
“但这事儿说穿了,也是你们的家事,下次莫要再拿到殿堂上来说了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定国公府家大业大,张勋来此倒不是心疼钱,只是弄丢了金缕衣,特来请罪,现在圣上不怪罪就好。
朱温则不同,他完全就是心疼那十万两银子才来的。
“那便退下吧。”景行帝挥了挥手,想下逐客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