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……”
见师父对林大哥极不待见的样子,仪琳拭去眼角的泪水,正要解释。
“随为师回去再说!”
定逸师太轻喝一声,拉着她便往外走去。
仪琳频频回头,眼中满是不舍和歉疚。
林平之回以笑容,显得不甚在意。
待恒山派的人走后,刘正风让弟子向大年赶紧前去相送,他则是来到林平之身边,轻声提醒道:“林道长莫要介怀,这定逸师太的脾气向来如此……”
林平之笑着摆了摆手,打断了他的话道:“刘三爷放心,在下明白!”
刘正风见他似乎并没有把定逸师太的态度放在心中,不由得对他高看一眼,继而又道:“林道长,据说青城派的人也会来参加刘某的金盆洗手大会,约莫两日后到达衡山城,这个……还请林道长看在刘某的略微薄面上,能否暂时放下恩怨?”
他本以为余沧海死后,青城派就算收了请帖,也会以掌门丧期,忌讳守孝为由,不便前来。
谁知今天一早,他就收到了家仆的回信,说青城派已经答应前来参加他的金盆洗手大会,并且还是由余沧海之子余人彦,代青城派掌门而来。
一想到余人彦和林平之之间有着杀父之仇,刘正风便一阵心惊胆跳,生怕自己的金盆洗手大会,变成另一场生杀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