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是继续叫她想逃想恨。
前者,他做不到。
夜夜辗转反侧,无法入眠,这女人似毒药侵入,叫他无法再舍弃,如果可以,这一年多,他不会变成这样,可……
沈亦傅黑眸发沉,凝着女人精致的脸,低声在她耳边质问:“阿淼,你叫我如何是好?”
……
盛初淼真正清醒过来,是在酒店的大床上,一睁眼,目入眼帘的雕花吊灯,她先是呆了一会。
这时间内,她想了很多。
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地,聪明如沈亦傅,还能再给她逃走的机会吗?
是该就这么认命吗?可能她上辈子欠了沈亦傅的,所以这辈子就被惩罚绑在他身边经受折磨。
想到这里,她无力的合上双眼,却听到开门声响,睁开眼望过去,男人西装革履,黑色西装穿得气派,再也不是吊儿郎当二世祖的模样,真正成为了个精英商人,处处透露着雷厉风行的气势。
他一眼扫到床上,见盛初淼苏醒,并不意外,交叠了一下手上的报纸,反身坐到沙发上去。
盛初淼身子还很不舒服,但也强忍着保持镇定,她知道沈亦傅同她,但她又不想被动,嘶哑的声音问:“几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