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花爹跟四爷爷说的时候,那个愤慨啊,跟自家媳妇给他头上种草原似的,更是把楚婕和安建国之间的桃色绯闻说得绘声绘色,仿佛他就在现场观摩。
四爷爷抽着旱烟,眉头拧得死紧。
“阿婕和建国之间是个什么关系,干你家什么事?”
你又是什么资格立场来这儿告状,要我主持公道?
菊花爹脸上讪讪的,今儿同去割猪草的小孩,有个和他家里关系好的,已经找他说过了:这事的起因,当真是菊花嘴贱的缘故。
“这不是……村里说这事都已经说得太难听了。有个这样的女人,不是坏了一村的名声吗?”
四爷爷瞥了他一眼,四爷爷到这个年纪了,难道还要被他糊弄过去?
“你也别说那些虚的,是不是有那些事,有组织和族里来管,和你没关系。你找到我门上来,想叫我怎么出头?”
菊花爹脸色就有些难看,嘟嘟囔囔地,算是把菊花娘如今的“困境”说明白了。
四爷爷也是无语了:“那你就把媳妇和闺女扔那里?!”
菊花爹觉得自己高明着呢:他要是把媳妇解开了,那谁还能看到楚婕对菊花娘干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