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周五晚上我确实接到了她的电话,也确实听到了她的声音,这不可能是假的。”我的头似乎像要炸了一般疼得厉害。
“可能是您这段时间太紧张了,所以导致大脑十分混乱。我想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与甘佩尔先生的通话结束了,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帮助,反而加深了我的恐惧,“我明明听到了她的声音”。那天晚上,我不再打算睡觉,提前煮好了浓浓的咖啡一杯接一杯地喝——我在等待着3点钟的到来。琼虽然不想再与萨姆有任何纠葛,可是却也打算陪我等着。
3点钟,电话准时响了。萨姆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经到了盐湖城。我把电话递给琼,她告诉我电话里没有人的声音,只有拨号声。“可是,明明你刚才也听到电话铃响了!”“或许只是巧合,亲爱的,电话短路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。真的没有人说话。”琼也很坚持。
可是,第二天,电话还是响了。这次她在怀俄明州的夏延——离我更近了。“她没有死,否则就不可能再给我打电话。”我更加确定了。
到了周一,我带着孩子们和琼来到了学校的报务办公室,我要查询一下报纸——依阿华大学办的那份学生报与各地大学的主要学生报联版。我到学校时,刚好伯克利大学校园报的周五刊也送到了。我紧紧地握着那张报纸,几乎是绝望地在报纸上搜寻。终于,我在报纸的中缝中看到了一条大约只有两英寸长的消息:“学生突然死亡,名叫萨曼莎·佩里”,但是关于死亡原因却不置一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