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蜀安中途出去接了个电话,回来将他的电话递给西棠说:“你爸爸。”
西棠有些犹豫。
李蜀安声音透着一贯的沉稳,这会儿还多了些许的温和:“家里人关心你,没事,报个平安吧。”
西棠接过了电话,走到了阳台上。
没过一会儿她回来了,两名律师在本子上刷刷地写速记:“六七年了,当时的监控除非拷贝保存,不然基本不可能存在的了。”
修律师问道:“黄小姐,你当时参加的婚宴,是和朋友结伴去吗,或者提前有没有跟谁说过?”
“我自己去的,新人知道吧——”西棠想了想:“我答应了新娘要去的,没有朋友知道,我当时北京没有什么朋友了。”
那时赵平津跟她已经决裂,她又住了许久的医院,钟巧儿跟着高积毅出国了,出院回家时,只有她一个人了。
“几楼?”
“三十层。”
“哪个房间还记得吗?”
西棠摇摇头。
修律师看了李蜀安一眼,谨慎地推断说:“看起来对方不像是提前有准备的,应该是机会犯罪,五星酒店套房里安装摄像头的机会不大,按照公布的视频来看,是走廊上的监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