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雨?”东方越袖中拳头紧握,一掌拍在案上,桌案顷刻间四分五裂,一声怒吼,愤怒至极,“简直胡言乱语!什么阿雨!你再敢胡说八道,我便要你五马分尸。”
阿妙娘吓得登时哭出声来,“咚咚咚”给东方越连磕了三个响头,“民妇不敢说话,这东西就是阿雨的,她挂在脖子上十多年,民妇真的没有认错。小时候她淘气,爬树掏鸟蛋,还一不小心磕掉了一个角。那一次,阿雨还哭了来着,说是怕以后弄坏了,便找不到自己的父母。”
东方越身子微颤,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自称妓院老鸨的女人。
“摄政王何必动怒,你为何不问问,到底谁是阿雨!”赵誉喝一口酒,极为惬意的招手,一名身段婀娜的女子快速从纱帐里头走出来,浅笑盈盈的扑在赵誉的怀里,笑语嫣然。
东方越抬步便走,可走了两步又顿住了脚步,回眸冷看狎戏怀中女子的赵誉。
赵誉掐起女子尖细的下颚,饶有兴致的吻着女子的朱唇,继而才漫不经心的瞧了阿妙娘一眼,“既然摄政王不愿听,那你就不必说了。滚吧!”他朗笑两声,笑声何其锐利,“摄政王既然什么都不想知道,那本王也就不多此一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