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北燕太子,都在心下微微觉得这位西秦的礼部侍郎,的确是个坑货。西秦派他来接待各国使臣,实在是个大败笔。
“问得好,这话确实该好好问问咱们的礼部侍郎大人,您到底拿的谁家的俸禄,吃的哪朝的皇粮?怎么说话办事儿都是胳膊肘冲外的,本世子倒是瞧着,听着都觉得新鲜得很!”人未到,声先至。随着声落人现,凌玄逸穿着一身淡蓝色镶银边的长袍,披着一条银狐绒毛裹边的避风,应着众人的目光,走了过来。
见了凌玄逸,在场的都赶紧躬身行礼,也只有席凝羽当没瞧见似的,完全瞅着别处吧凌玄逸当空气了。
“玄逸兄,你我倒是有日子没见了!”完颜鄂看到凌玄逸,这个北燕国恨不能生啖其肉,饮其血的人。
两国交战,历来都是被昭郡王府一脉拒于西秦国境之外,不论其父还是其祖父,都是北燕侵略西秦的最大阻碍。虽说西秦国内,历代帝王也对昭郡王府甚是防备,可始终都没有能拔出这一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