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又有七八名学子站出来支持徐昀。
过几天就是州学报道的日子,所以城里来了很多六县的学子。
不管真的被打动也好,被道德绑架也好,或者想巴结出身簪缨之族的沈谦也好,徐昀来者不拒,多多益善。
“沈公子,求你帮小的做主啊!我丈夫也是受冯生质库蒙骗,不仅卖光了田宅,现在人也不知被质库送到哪里做苦工了……”
“徐公子大恩大德,小女子没齿难忘,我父母双亲皆被冯生质库所害,尸骨无存,留有血书一封为凭……”
“徐公子,沈公子……”
有人开头,有人作保,有人站出来,就有人跟上。
徐昀目的达到,且超出预期,他走在最前,领着伸冤的助攻的和看热闹的,浩浩荡荡,继续往州学方向而去。
“大人,有人喊冤!”
韩藻正在看书,头也不抬,斥道:“胡闹!有冤去州衙递状子,跑到州学作甚?不见!”
老仆苦着脸道:“大人还是见一见吧,那人自称平阳徐昀,刚来州学报道的第一天,就被本地房牙欺骗,差点成了质库的奴才……”
“本朝早就没了贱籍,哪来的奴才?满口妄言,给我撵出去。”
老仆站在原地没走。
韩藻看了几眼书,诧异的抬头,道:“你怎么还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