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伴,还是你最忠心。”昌显宗痛哭流涕。
“陛下,先喝药吧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您还在,我们就机会翻盘。”事到如今,昌显宗只有听齐福海的话,喝药,把身体调理好,再想办法杀回宣城,夺回自己的一切。
碗里的药有些发酸,照昌显宗以往的性子,断是要就将熬药的奴才拖出去打一顿,可如今他这个孤家寡人,愿意给留下来的人都少,药酸一点,味道怪一些必须得忍下来。
药喝完,昌显宗觉得情况不对,身体比先前更加虚软,双目视物能力大降。
“大伴,朕的眼睛,朕的眼睛看不见了。”
“大伴。”
昌显宗的视野里,大伴齐福海离他越来越远,他以为自己发梦,最信任的大太监也要走,急得伸手去够。
“大伴别走,陪着朕。”
齐福海的笑容逐渐癫狂。
昌显宗终于意识到不对劲,“你...齐福海,你是谁?你...你也是那几个国家派来的细作,还害死朕吗?”
才十几个呼吸,昌显宗的眼睛完全看不见了。
“昌显宗,我不是细作,我就是齐福海,我替我师父报仇。”
昌显宗不明白,他提报齐福海是因为他背景干净,不站队,宫里没有根基,在净房刷了十多年恭桶。
“李群姜并不算我真正意义上的师父,是我高攀了他。那一年我刚满九岁,家里穷养不起那么孩子,找刀儿匠替我去势,银钱给得少,做得不干净,我躺了好久才能下地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