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修圆站在廊檐之下,衣裳上还沾着有泥巴和草屑,小小的掌心处还能看到被磨破的血痕,小小的一张脸透着羸弱的苍白。
不管怎么说,秦家也是傅修圆母亲的娘家,秦安也是傅修圆的表哥。即便如今蒙北王府落难了,不复往日的辉煌荣耀,秦家也不该如此翻脸无情,便是旁人见了也觉得心寒。
陈恪收回目光看向旁边的其他人,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来说。”
被点名的是徐家的小孩,神情瞧着一板一眼,事实上平时讲学阁的小孩也都喊他书呆子小古板,除了读书还是读书,也不跟他们一起玩闹。即便他跟陈淳是表兄弟,两人平常也不一起玩。
陈恪点他出来,也是因为清楚这一点,知道他不会偏帮说谎。
“回太子殿下的话,是秦安先踹翻了傅修圆的蛐蛐蛊,又让他跪地磕头学狗叫还要钻裤裆。傅修圆说蛐蛐是二皇子的,秦安就说了一些不敬二皇子的话,还把傅修圆推下了回廊。之后二皇子就回来了,两人就打在了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