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来让他和前妻做一个了结,很划算,周歆接过二老的骨灰,点头示意,“有些话,是该说清楚,江涯,不急,你们慢慢说清楚。”
途径蒋温姿身边,周歆看都没有看她一眼,扬着脖颈离开,仿佛这人群中,她才是那个最大的赢家。
徐琳翘和徐绍轩跟着自家母亲离开,宋清歌揪了揪徐绍亭的西装袖子,“我们去墓园门口的车里等着,给他们留个单独的说话空间。”
徐绍亭是不情愿让母亲跟这个男人独处的,可耐不住蒋温姿自己的脾气过于执拗。
宋清歌是有些悲悯她这位婆婆的,可是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蒋温姿的脾气,决定了她要受这些罪。
待到人都走尽了,蒋温姿已经是泪流满面。
她看着自己曾经的丈夫,捂着嘴,叫出了他的名字,“江涯。”
而可惜,伤感的只有她一人,徐江涯并不待见她。
“有什么话,尽快说,我没时间看你哭。”
半老徐娘的人,掉眼泪的样子自然没有小姑娘那般楚楚可怜,反而是让人平添了一股厌恶。
蒋温姿的眼泪掉的更凶,哭着质问:“明明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,徐江涯,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
“二十多年的事情了,蒋温姿,我们已经离婚了,不能释怀的人只有你,我现在有妻子,有儿女,希望你不要来影响我的正常生活,今日是看在绍亭的面子上,和你说这几句,以后我再也不会回到江城,也希望你能放下,今后我们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