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韵晚也不说什么,只看看桌面。
桌上的确摆了好几瓶酒。
“我们也是来看老爷子的。”许韵晚回应道,“不过,什么叫我们出了事?”
许韵晚一伙人来到这边时刚好赶上大雨,全身被雨水淋透,怕冻着两个孩子,方才急急忙忙找了这家民宿洗澡休整,都还未来得及去联系周凛烨。
周承轩软叭叭地抹着眼泪,“你们开的房车在路上坠了涯,凛烨接到消息就去找你们去了。不过,你们到底是怎么逃脱的?”
这事儿,周承轩百思不得其解。
听他这么说,许韵晚哪里有时间回答,迅速拿出手机去拨周凛烨的号码。
此刻。
深夜。
漆黑的涯下,伸手不见五指,能见度几乎为零!
正规搜救队都进行不下去,纷纷撤离,只有两道孤零零的身影还在寻找。
一个,是冯仓。
另一个,是周凛烨。
山下环境太差,尖石遴殉。
周凛烨十年不曾进入过这种环境,手被割得不成样子,横一条,竖一条,全是深深的伤口,鲜血淋漓。
可他就像没有感觉一样,一寸一寸地搜寻。
边搜,边呼着许韵晚和两个孩子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