淄川看到这样的情况之后,心里边也是非常的愤怒这个。二长老真是很奇特呀,于是他走过去,从路子里的手里拿走半金石,之后劈手就将对方胸口的,那个炼器师的徽章夺了过去。抓在手中抛了抛说道,“我看路师兄啊,你还是好好修炼一下金之法则吧。如果连金之法则,都掌握成这个样子。是没有办法成为,我们宗门的炼器师了。”
这是路子里想要争辩,周长老想要维护,淄川对着周长老说,“要不然这样我把师傅请来,亲自给路子里师兄测测法则之力,如果说你真的无法通过,到时候万一师傅发了脾气,我相信连你家老祖,也无法承担吧。”路子里看着淄川手里的那块身份令牌,心里边及其不愤,当初他家老祖,可是花了不小的代价,才从炼器殿中给他搞来了。
这个身份就连当初,给他考核的那些执事长老们,也拿了不少的好处,其中收到好处最多的,就是这个周长老,所以两个人自然而然,就成了蛇鼠一窝的存在,往往就是欺压那些宗门中的弟子,让他们在进入炼器殿之后,必须听从他们这些人的命令,否则的话,我就要被穿小鞋。甚至很多有炼器才能的弟子,根本无法进入炼器殿,就是因为经受不起,他们这些人的盘剥。而二长老似乎,对这些事情并不在乎,一味的放纵自己的重孙子胡作非为。这时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,从炼器垫的深处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