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池宴想打电话过去说,想了想不方便,直接打字回复:【那个东西装了摄像头,被我换掉了,现在留着的是空白的,估计已经被许寂安排的人取走了。】
许寂要是知道,就后悔提那一嘴了。
不过傅池宴将计就计,让人立马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替换掉,还放在原位置。
只不过,没有开而已。
也就是,许寂让人拿走的那个,是空白的,什么都没录到。傅池宴要的就是,许寂空口无凭,又实际拿不出证据。
他好乱说出去一句,傅池宴就有一百种办法让他开不了这个口。
只不过,他还不想做到那步。
太残忍。
怎么着,按照蒋时川的话来说,他可以不顾及自己,但也要考虑姜意意,以及为他和姜意意将来的孩子积善德。
蒋时川:【那就好,狗东西的。】
傅池宴又站了会儿,理了下头绪。
然后离开找姜意意。
温纯善从三楼掉下去的,脚先朝地,然后才是头部重重磕在地上,流了一地血。
医院灯火通明,却不阑珊。
让人无法感觉到温情。
姜意意抱着手臂,坐在长凳上等,已经凌晨三点了,快要天亮了,里面的医生还在忙。时间每过一秒,就是一份煎熬。
傅池宴公司很忙,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,姜意意这边又需要他,他完全走不了,抽不开身,也不放心姜意意。
他的电话几乎不断。
一直打到手机没电关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