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杉知道这是她故意在为难覃婉莹，也不插话，就安静在一边站着。
覃婉莹咬了咬唇，左右看了一眼。
脑海里想到夜铭宇的计划，不管如何都得留下云杉，不然遭殃的会是自己。
思来想去，她咬牙屈膝跪下去，低垂着眉眼。
“求王妃娘娘大发慈悲，给云杉一份差事，您的恩情我会感激不尽。”
说完还磕了几个响头，十分诚心。
对于她还说，磕头跟被夜铭宇折磨比起来，要好多了。
姜灵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，“你这么求我，看来跟云杉的关系很不错。”
覃婉莹嘴角抽抽。
不错个屁，要不是为了完成夜铭宇交代的事情，又怎么会低三下四？
心里虽然不服气，但脸上还是得挤出笑容。
“我们以前在青楼的时候，就是一对欢喜冤家，虽然时常因为很小的事情吵吵闹闹，但关系实际上还是不错。
现在看见她离开青楼后无处可去，我自然也是担心的，作为朋友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话说的冠冕堂皇，让人听着也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不知道的人听见，或许会夸赞她重情重义。
姜灵雪没有让她起身，视线看向云杉。
“你也是想留在府邸做事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云杉柔声回应，“我无亲人朋友，离开胜州城也是无家可归，想要生存下去也得找事情做……”
她与姜灵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