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点也搞不明白,为了这个芝麻大小的事她何以如此盛怒,他只是觉得听到和听不到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,她真犯不着为这事动怒,真搞不清楚她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“你还敢嘴硬!”她直接呵斥道。
“我这不是什么嘴硬,”他非常耐心地解释道,同时还是想在生气之前尽量地缓和一下已经出现了的浓浓的火药味,“我说了就说了,没说就没说,你不能让我明明说了,非要说自己没说,对吧?”
她把火气又往心窝里使劲压了一压。
“难道说实事求是就是嘴硬吗?”他又反问道。
“你睁着眼说瞎话,怎么就一点也不觉得脸红呢?”她毫不留情地教育他道,让他感觉两人之间全然没了夫妻情分,真是比陌生人还陌生人呢,“你明明就是没搭理我,连嘴皮子都没动一下,结果还在那里狡辩,说已经说了,你觉得有意思吗?”
“我又不是聋子,听不见你说的,”她竭尽全力地嘲讽道,当然更是一种宣泄和警示,“也不是瞎子,看不见你的动作。”
“我再说一遍,我确实说了,”他真的有些恼火了,觉得她冤枉人也不是这个冤枉法,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至于你听见没听见,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