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话一开闸,就止不住。
做人啊,得凭良心讲话,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,算是明白一个道理,有一个好官,日子才过得好啊。不少受过恩惠的人家,都在自个家中为太守立长生牌,早晚上香供着。
容华指尖轻微敲了敲桌面,“那你可知道太守子女秉性如何?”
“听到是听过,太守家公子模样好学问也好,年纪轻轻就是个举子,大家都说他将来是要考状元的。至于太守家小姐——”村长压低声音,有两分犹豫,“太守家小姐,脾气是个不好的,曾经有人看着她当街骑马,撞死过孕妇。这么大的肚子,留了一地的血,没撑过两个时辰就死了。后来那一家子,也不知道怎么的搬走了。
估计人家小姐也不是故意的,太守这么好,他的子女肯定也不差,只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。”
好竹出歹笋罢了,朱绯儿不止刁蛮,还歹毒无比。
第二日,容华二人离开土窑存,回去丰城的路上,不断打听朱太守一家的情况。
无一例外朱太守是好官,是清官。
朱绯儿刁蛮跋扈各种罪状,随着入城越近,事迹千奇百怪。
“烧饼郎家姑娘的一头秀发又黑又亮,太守府家大小姐无意中见中了她那头发,便命人一剪子剪下去。
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烧饼郎家姑娘已经说了人家,过不了几个月人就成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