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蔓脸顿时染上红晕,这男人,每回怕她疼都让她咬他。
“不用,我能忍着。”时蔓摇摇头,推开他的胳膊,把自己的胳膊抬起来,“你来吧,我忍着。“
时蔓还当真是一声没吭,鹤轩消毒的时候,酒精擦在伤口的边缘,无法避免的沾染到她的伤口,火辣辣的液体刺激着时蔓,那种疼简直都能疼到骨髓深处。
时蔓紧咬着牙,只是闷哼一声,就又给硬生生的忍住了。
如果她这时候叫出声来,厉北宸这男人估计会直接把自己的胳膊给塞进她的嘴里边,逼她咬着。
不是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代替,而是时蔓了解他的想法,她疼,他就跟着他们一起疼。
她有多疼,他就有多痛。
所以她忍着,就算痛到眼角的泪都忍不住顺着脸颊上柔和的线条流下来,她仍然宁愿咬着牙,也不出声。
牙齿相对,牙龈被挤压的生疼,甚至都尝到了点点的血腥。
伤口被一点点的清理干净,焦黑去除不去,乔仲轩用纱布紧紧地将伤口包裹,眉毛紧皱。
“这个以后可能会留下疤。”鹤轩说道。
“有疤就有疤吧,我不嫌弃。”厉北宸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