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万民疗养院同在一边但要跨越好几个商圈的万民公馆壹号院,姚桉做好了早餐。
走出厨房,他走到二楼,走廊静静悄悄,骆伽尚没有起床的动静。
他下楼,设定好厨房智能体的保温程序,在厨房的光屏上给骆伽留完言,换下家居服,坐车前往救济公寓。
同属于万民公会的产物,与在良好地段的疗养院以及万民公馆相比,救济公寓却被放置在四区孤僻的角落。
那里交通不便,设下的公共交通站点极少,一段时间内会在站点停留的公共飞车极为有限,规划的线路也只有单一的几条。
就像是被人遗忘的地方。
如果不是像姚桉这样有私人交通工具的人,要实现随时随地的进出自由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坐在位置上,看着外面流动的浮云,姚桉睡意上涌,几乎要闭上眼睛。
说实话,在经历过昨天骆伽和洪书鸣的一系列事情以后,他晚上基本没怎么睡好。
尤其是临关门前骆伽的那一句话,哪怕他再想把它当作耳边风忘掉,躺在床上时,脑海里还是会被骆伽说那句话时疑惑的姿态占据。
耳畔她的嗓音在循环往复地播放着,犹如一根小棍子,一刻不停地捅着他的心,没有刀子那般锐利的疼,心口却也泛起了钝钝的难受,一直折磨着他。
姚桉不由地按住自己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