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安宁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,楚墨又何尝看不出来呢?原来当鸵鸟的人不是顾鸢,是他自己罢了。一边不肯面对,一边还想逼她。
那些缺失的东西,难道不是补回来就可以圆满了吗?可是她不给这个机会,他又能怎么办?
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?如今掌控全局的人不是他,是她。除非他能割舍自己的心,否则就只能毫无原则的认同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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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宁每天还是会跟钟艳习武,但就是规定的两个小时而已,学完就走,不会跟她多废一句话。在安宁心中,值得救的人她才会伸手,否则别人就是自生自灭她都能眼睁睁看着。
钟艳教学的时候还是一板一眼的,这时间一结束她眼里没就没了那份决然与坚定,能分裂成这样也是一种能力了。
“安宁,你是不是生我气了?”钟艳小媳妇一样跟着安宁,准确来讲她是大媳妇,块头太大了。
安宁一脸的平静,“你又没有得罪我,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?”
钟艳不安的握着手指“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,还给她们买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