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有改天换地,把这肮脏的朝廷一扫而空,百姓才有活路。”
“你说叛逆,不错,老夫的确是叛逆!”
“但老夫叛的是腐败的大晋,忠的是黎庶万民。”
沈樵山面色一阵红一阵白,有心反驳,却找不到话语。
在辩论这方面,他确实不太擅长。
于是只能沉默叹息,慨然道:“我在神京待过,我也曾游历天下,求学四方,我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“但我也见过圣君!”
沈樵山看向杜齐,激动道:“可溶!我见过圣君的,那时我做客曲公阁府,送别曲公,曾见圣君。”
“她与曲公畅谈天下,分明是明君之相,分明是大德之皇,绝非昏庸之君啊!”
“只是大晋积弊已深,才有如今之乱,我等读书人岂可不报效朝廷,为圣君分忧,反而从贼做乱,倒反天罡?”
杜齐摆手道:“樵山公!安南侯不过三等武侯,又是被贬之人,焉能在短短八年时间,便有如此格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