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黑山这时刚出了上房,听见叫声,不耐烦的转过身去,“你想谈啥?”
“一月1两银的孝敬钱,并且要给出秘方,在镇子上买不了院,那摆小摊儿总成了吧!”人在危机时,大脑总是转的特别快,好比此刻的年氏,殷黑山一问,她脑中立刻便给出了解决方案。
虽说这条件跟之前提的天差地别,可只需不种地不下地干活受磋磨,那样一切好说!
殷黑山听言,轻轻挑了下眉,“摆摊儿做买卖?”
“对,摆摊儿做买卖!”年氏忙不迭的点头,“这活计风里来雨里去,算的上是辛苦,这样子总不会是违抗御旨吧?”
殷黑山眯了下眼,用心思虑这事的可行性。
摆摊儿做买卖么……
而年氏见他这样低的条件都在犹疑,赶快又急急开口,“爹爹,我不要求一天必需挣1两,只需小芒她给个新奇的味儿不错能挣钱的就行,每日几10厘钱我也不嫌少!”
由1两降为几十文,由20两降为1两,也不要买院的本钱了,这样子她叫步真的算大了。
“这事我的问问小芒丫头,如果她没有合适的秘方给你,那我也没办法。”殷黑山道。
方才年氏那样不知足,那他肯定要叫她不安下。
“回屋躺着,免的露陷。”殷黑山丢下这句,抬腿出门。
蠢妇!
殷黑山走了,留下年氏一个人在家里各种焦虑各种不安。
且说梅小芒跟殷四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