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百万?”降头师那边明显心动了,但稍微犹豫一下后,又加了点,“五百万,一共五百万,行就行,不行就算了。”
池硕文哪里敢说不行,立刻点头答应下来。
“没问题,就按照大师您说的办!”
他把军师给他的地址报给降头师,降头师拿着架子答应下来,甚至还让池硕文掏了打车的钱。
“好了,”军师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笑容温和了许多,少了两分阴森,“既然都安排好了,那就劳烦池先生和我们一起等等了。”
他们给降头师的地址并不是医院,而是医院旁边的一个废弃工厂。
临走的时候,他们担心池老太太报警,愣是把池老太太也带走了。
池老太太躺在简陋的担架床上,被人一晃一晃抬着,只觉得受伤的腰和腿更疼了。
她哎呦哎呦叫个不停,讨饶:“我不会报警的,我真的不报警!你们就把我留在医院吧!”
要债人不信,“如果这件事失败,我们可是要剁掉你儿子的一只手的,你不报警?”
老太太躺在担架床上,只觉得全身像散架一样地疼,哎呦哎呦叫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