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师,主公已经快回到成都了吧?许久不见,想念得紧。”
东方敬听着,也露出了笑容。
在前些日子的急报,他便知晓,北渝王常小棠,以自家主公作为交易,换得了常胜的平安。这事情,说不上谁亏谁赚,但北渝王的性子,向来就是如此。
“常胜这一计,我西蜀堪称凶险。但他的胃口太大,终归棋差一着。”东方敬呼了口气。
“北渝王都已经出面,依我来看,今年的年关之时,不管是北渝还是西蜀,都可以好好过个欢年了。可惜明年之后,两者又将迎来新的厮杀。一个中原,是不能有两个政权。”
“军师,厮杀又有何妨,我西蜀男儿不惧生死。”
东方敬点头。
多少场生死战,若非是蜀人之志,根本无法逆转局势。以弱对强,从一开始,便是极其艰难的战势。
稍顿了会,东方敬忽然又想起了什么。
“陈忠,你得空去问一问夜枭的人,最近有无殷鹄的消息。若无记错,他为了去查沙戎人的事情,似乎离开许久了。北面外族争夺草原,同样不可小觑,我倒是希望,这二者能两败俱伤。”
“军师,若外族忽然势大呢?”
东方敬沉默了会,“若外族势大,便先抗外。我想,不管是咱们的主公,还是北渝王,都明白这个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