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知道了事实的真相,就不会这么觉得了。
“你那天的白色衣服要好看很多。”宁甄并未捏着嗓子说话,她的声音好像天生就要比其他男性温柔些。
“哪个啊?”海小小好奇的插话。
“我也不太记得了。”北墨当然知道宁甄说的是自己那套许愿师的白色长袍。
“今天一直都是宁甄姐姐哎,宁臻哥哥呢?”海小小今天没有穿那件白大褂,但是仍然拿着自己带锁的小本子。
“谁知道在干嘛呢。”宁甄看着北墨回答海小小的问题。
北墨非常惊讶海小小竟然会这样和一个多重人格沟通,而宁甄竟然也习以为常似的。
“你为什么一直看着北墨啊?”
“我们是同一类人。”宁甄浅笑着继续看北墨。
“我们不是一类人。”北墨平静的回视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一类人,反正你们和我肯定不是一类人。”海小小翻了个白眼。
“我想和北墨单独待一会儿。”
“我也想和宁甄单独待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