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当初在北楚边境上一再羞辱自己的齐当国。
至于先头走来的另外三人,你不猜也知道是谁。
太阴宫至派、道派、玄派的掌门魁首。
如若彭超没记错的话,先来的那个年轻人叫江蔡,后面的道姑叫由文荷,至于那个身形鹤立的应该是国会准议员欧阳德。
齐当国瞥了眼在前面吧唧着嘴说个不停的江蔡,皱眉道:“江掌门,你现如今可是一派之掌,气性是不是也得学者沉稳一些?”
江蔡在几人中年龄最小,辈分最低,没办法只能低头称是。
可你从眼神中很难看到恭顺之意,更多的则是一种含而不发的乖张。
由文荷明显看不惯齐当国对谁都一副主人家自居的样子,反怼道:
“常言道,道由心生,心生即发,发即自然。江门主既是道门掌教,由道而发实感,不知道有什么不对!”
江蔡立马多看了这位女师叔几眼,满是感谢。
齐当国轻咳了声,全当没听见道姑的话。
旁边的欧阳德与王初一则是朝着各个区域洞内扫视了眼,回来讲道:
“应该是误判吧!说不定什么鸟或者猴子,不知情间促动了机关。这种情况以往也不是没有发生过。”
齐当国点了点头,望着这文山书海,长叹了气:
“想我太阴学宫,历经数百年。处于众国之外,屹立边陲云端,纵横捭阖,运筹帷幄。鼎盛之时,就连皇室的继承都是有极高话语权的。那是何等的辉煌啊,可现如今,耗费万千不远千里护送而来的书籍,却无人传承。实乃悲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