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玉倾说着,将扇子蓦地一收,眯起眼眸,唇角微微一勾:“犹记得在下曾将一小偷上报官府,原以严刑逼供,可供出幕后主使,谁料官府竟不了了之,将这小偷深夜放走,楼某便猜出,欲害楼某客栈之人,与官府尚有勾结。”
“然后呢?”虽然文绉绉,但这种程度,温明庭还是能听懂的。
楼玉倾不加掩饰,如实以告:“南阳城中,与官府交结尚好的客栈老板就那么几个,这一调查,便可查出此人。”
“怎么查?”温明庭俨然一副听故事的架势,喝着茶,气定神闲。
“便是刚才险些让温公子被发现的法子,以小偷为诱饵,让对方自投罗网。”
其实楼玉倾的办法很简单。
那小偷被官府放走之后,又被她逮住了,但经过审问,发现小偷并不知雇佣他的人是谁,他只拿钱办事,其他的,毫不知情。
虽然这小偷并不知道是谁雇佣他,但楼玉倾敢肯定,雇佣他的人一定知道这个小偷。
于是,她想了个法子,让这小偷去偷她怀疑的这家凰祥楼客栈,并且还得假装被抓住,如果对方不认识这小偷,那就代表跟他们无关。
反之,那就可以确定,凤祥楼客栈的老板,便是坏她客栈名声的幕后主使人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温明庭捻着茶杯,若有所思。
楼玉倾见状,问道:“不知温公子有何见解?”
温明庭只说了句:“有自信是好事。”
“嗯?”楼玉倾不解,“这是何意?”